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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其中，被注射雌性激素药剂的人会散发出一种气味，疯狂吸引着被注射了雄性激素药剂的人与之交合。这种交合是摧毁性的，没有止境的，极其粗暴的。

    在皇帝恐惧的眼神中，卡洛斯给他注射了雌性药剂，然后给其他人注射了雄性药剂。

    他冷冷俯视着跪在地上向他求饶的皇帝，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：“当年皇妃也是这样向您求饶的，您放过她了吗？”

    皇帝身体猛颤，惊惧地抬头看他。

    “皇妃受过的那些折磨，如今也该让您好好品尝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卡洛斯一把抓住皇帝，把他丢进了那栋原本被用来禁锢幼童的密封高楼之中。

    此时高楼里早已等待着几百个被雄性药剂折磨得失去人形、急需发泄的男人……

    皇帝凄厉的哀嚎在身后响起。

    卡洛斯站在阳光普照的门外，仰望着湛蓝如洗的天空，忽然觉得沉重的生命终于轻盈了。

    他转头对已经成为了女皇的茶玖说：“陛下，请不要忘记对我的承诺。”

    茶玖隐约猜到了他的打算，神色凝重：“如果我的母妃还在世，她一定更希望你往前走。卡洛斯，你还有很长的人生旅途。”

    卡洛斯摇摇头。

    良久，他才很轻地说道：“我的旅途很短，也很单调。守护她是我唯一想做的事情，我梦寐以求的终点就在她坟墓旁边。”

    他想去到她身边。

    这份心意，从十五年前她从那华丽的马车走下，抱起浑身疥疮、衣衫褴褛倒在街头的他奔赴医馆时，便早已注定，不曾改变。

    皇帝等人被斩首后，尸体挂在城门鞭打成烂泥，最后由野狗分食。

    百姓们举拳欢呼，人心大快。

    卡洛斯亲眼见证恶人伏诛后，心满意足，退出人群，独自离去。

    今天也是皇妃的生辰。

    帝国各处响起礼炮，空中绚烂的烟火不断，卡洛斯驾驶自己的战机飞往上空，引爆机载烟火，为皇妃的生辰贡献出最绚烂的一朵烟花，灿烂地燃烧，再无声地坠落。

    “好！”百姓们并不知道战机上有人，为这极致的美景欢呼鼓掌。

    一场无人知晓的盛大殉情，就此落幕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茶玖派人去挖卡洛斯的尸体，挖得可费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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